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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就這樣吧。」洛玄把一旁的磚頭搬到指定的位置上疊起,他說:「還有什麼事要我們做嗎?」

 

「我想今天應該就處理這些而已吧。」吳祐誠抹去額上的汗水,他說:「等等看一下司令有什麼指示吧。」

 

洛玄瞄了森林一眼,他說:「看樣子等一下可能會有一場不錯的狩獵。」

 

「阿玄!你忘了你的手還沒有好嗎?」林艾薰瞪著洛玄說:「祐誠可以麻煩你去告訴一下瑋珊姐他們在城西附近有一群妖怪,我們先過去盯著。」

 

「知道了。」吳祐誠一個翻身,身上各處冒出絨毛,同時他的炁息也增加些許,他說:「我去去就回。」

 

「知道了。」洛玄點點頭,他見吳祐誠走遠後,他說:「我也想看看那些人的戰鬥是怎麼樣的。」

 

「上次戰鬥過後你覺得如何?」林艾薰在洛玄耳邊輕聲問。

 

「就炁息強度是她比我強,不過她有點太過大意了所以我才有辦法使用發勁,而且她在槍術方面的造詣的確很不錯。」洛玄咬著指甲,他說:「如果她一開始就嚴正以待的對付我的話,那我可能會不得不用雙龍來應對。」

 

「那用『居合』呢?」林艾薰用帶著懷疑的眼光看著洛玄,她說:「如果一開始你就認真使用居合那不是就分出勝負了嗎?」

 

「是啊。」洛玄放鬆身體向後躺去,他說:「我一開始是想說看能不能從她身上偷到一點槍術,吸收消化後再教給你。」

 

「沒學到就算了,不過最近比較少練習投擲飛刀了。」林艾薰隨手造出數把飛刀,她分給洛玄一半說:「等等一人一半,我們在城牆上比射擊。」

 

「有賭注嗎?」洛玄稍微起了點興趣。

 

「這個嘛,輸的人要聽贏的人一個要求。」林艾薰笑說。

 

「我是沒有差啦,不過有時候我真的覺得艾薰的能力好方便。」洛玄看著那蔚藍的天空說:「雖然現在的妖怪威脅不了我們,而我也不想為那些自私的人們盡一份心力,所以我才不想從軍,這也是我為什麼最後在保留實力的情況下贏那女人的原因之一。」

 

「阿玄…」林艾薰低著頭看著洛玄,兩人腦袋中出現的是那天大火將一切燒盡的景色,還有附近居民那冷漠的態度。

 

「就算是現在,只要我想到那些人我就覺得噁心想吐。」洛玄搖搖頭,他說:「不過最主要的是神宗,只要那些人還活著就會有人犧牲掉。」

 

林艾薰抱住了洛玄,她說:「如果奶奶知道了她不會高興的,我想她會叫你原諒他們的。」

 

「說的也是,不過神宗那件事恐怕最後還是有我們的份。」洛玄嘆了一口氣,他說:「依照他們那個宗長的個性來看,最後一定會搞出一件不小的事。」

 

「可以的話希望他們安分一點。」林艾薰枕在洛玄的手臂上說。

 

「我也希望他們可以安分一點,最好是再也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了。」

 

「阿玄,等過一陣子要不要去環繞世界啊。」

 

「你怎麼會突然提這個?」

 

「就我和你還有懷真姊和洛年四個人一起去,你覺得如何?」

 

「我覺得洛年不會和我們一起去。」

 

「不會啦!懷真姊去他就會去了。」

 

「是這樣嗎?我怎麼覺得洛年會說一些很奇怪的理由,最後就不去了。」

 

「這個就交給我,我會去拜託懷真姊說服他的。」

 

「可是你不怕那些和我們無關的人類妖仙嗎?」

 

「幹嘛怕?」

 

「我覺得如果我們四人想要去逛,他們一定會跟過來。」

 

「這樣的話就一起去?」

 

「這樣我得考慮一下,我不太想和不熟的人一起去旅遊。」

 

「我都忘記阿玄你不太喜歡和很多人混在一起了。」

 

「而且我也不太想讓那些人知道我的實力,如果讓他們知道我們全部的實力,說不定就會更想束縛住我們,讓我們替他們做事做到死。」

 

「阿玄。」

 

「怎麼了?」

 

「你是不是吃錯甚麼東西啊?」

 

「為甚麼這樣問啊!」

 

「總覺得你最近變得比較會用腦袋,而且好像比較聰明?」

 

「這句話不要用問句吧,我只是懶得動腦,而且動手比較快。」

 

「所以阿玄你之前都裝笨嗎?」

 

「也不算吧,就是腦袋沒在動。」

 

 

 

洛玄和林艾薰聊到一個段落後,洛玄先起身拉了林艾薰一把,隨後才趴拍去身上的塵土。

 

「看樣子好像來了。」洛玄感應著炁息,他說:「我們也過去吧。」

 

「先說好如果真的要動手,那就由我出手。」林艾薰拍去裙子上的塵土,她說:「你的手應該還沒有完全好才對,萬一傷口裂開就不好了。」

 

「這我還是知道的。」洛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我的手在包紮好沒多久就不痛了,如果要握劍我想應該是沒有問題了,不過我還是別和艾薰說免得惹她生氣。

 

在洛玄和林艾薰趕到後,在城西的部分有一群鑿齒從森林裡走處,後面還有數隻拿著大斧的無首妖。

 

「那是什麼妖怪啊!」陳信宏指著那無首妖,他說:「我們以前只有對付過鑿齒,那種妖怪我根本沒有看過。」

 

「那是刑天,沒想到這裡居然會有鑿齒和刑天。」葉瑋珊看著樹林中的妖群,她說:「等對方出樹林後我們在攻擊,獵行部隊先在城內準備一下。」

 

「看樣子這個地方剛剛好。」洛玄飄到城牆上找了個舒適的地方就坐,他說:「艾薰這裡可以看到整個戰場。」

 

「可是坐這裡不會妨礙到其他人作戰嗎?」林艾薰有些擔憂的看著洛玄,她說:「阿玄我們還是換個地方比較好吧。」

 

「我是覺得不會妨礙到他們作戰啦!而且坐在這種地方的我們反而是那些鑿齒刑天最好的目標。」洛玄指著準備走出來的鑿齒,他說:「而且我想這裏應該還沒有所謂的槍砲彈藥,所以目前就只能用近身戰或道咒之術了,我說的應該沒錯吧人類妖仙。」

 

「你說的沒錯,不過你坐在這裡會影響到我們。」葉瑋珊看著坐在城牆上的洛玄,她說:「你可以站起來嗎?」

 

「那就這樣吧。」洛玄說完向前一躍穩穩地站在空中,他說:「是這裡的話應該就不會妨礙到了吧。」

 

「阿玄!你浮在空中欸!怎麼做到的教我!」林艾薰興奮的看著洛玄說。

 

「我過去帶你比較快。」洛玄說完後,將林艾薰抓進自己懷裡,他輕聲說:「用規則外能力控制空氣的阻力和麼擦力,這樣就可以做到這樣的效果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林艾薰在洛玄的說法後試著去控制自己的能力後,雖然有些不穩,但已經能站在空中,她說:「從這裡狙擊感覺方便好多。」

 

忽然,鑿齒們舉起長矛朝著城裡衝了過來,洛玄不聽葉瑋珊在對軍隊下達的命令,拿著林艾薰的給她的飛刀往鑿齒群裡射,由於洛玄的能力作用下,射出的飛刀完全無視空氣阻力和摩擦力,只憑一把飛刀就貫穿了三隻鑿齒。

 

「阿玄你作弊!」林艾薰看到洛玄先執出飛刀,她也不甘示弱地將飛刀投擲出去,在爆訣炁息的作用下,飛刀在脫手時速度猛然增加將飛刀確實的刺進鑿齒的要害。

 

就兩人的表現來看,洛玄給敵方造成的傷害比較大,不過卻不到致命的地步,而林艾薰雖然每次只擊中一隻,不過確實的殺掉對手。

 

在兩人手上的飛刀就用光之際,葉瑋珊看準這個時機命令部隊出擊,由於這裡沒有特殊地形可以運用,未來如果有槍砲彈的話想必會是非常好攻擊的地方,不過現在並沒有這種東西,人們只能憑藉著這幾天鍛鍊下來的成果上戰場去廝殺。

 

賴一心在前方領軍,一般的鑿齒遇到已經成為妖仙的賴一心根本沒轍,加上那已經砥礪了數千年的武藝,從槍頭上可以感到一股威勢,部隊就像是跟在賴一心身後宛如一個大箭頭勢如破竹的破壞掉對面的陣勢。

 

「感覺真無趣。」洛玄指著下方的戰鬥,他搖搖頭說:「只有一個人強的話就會變成這種樣子,不是說沒有合作在,只是這樣讓我覺得只是場鬧劇。」

 

「那要下去幫忙嗎?」林艾薰問,洛玄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他說:「如果這時候丟個水爆彈會怎麼樣?」

 

「這樣不好啦!不只有鑿齒會死光欸!」林艾薰聽到洛玄說的這番話忍不住瞪了洛玄幾眼,她說:「如果是我們用遠程攻擊手對輔助的話那就算了,可是用這種武器的話感覺不好欸。」

 

「那就算了吧,我們還是回去吧,我已經膩了。」洛玄有些厭惡的看著下面的景色,他說:「這場戰鬥一點也不有趣,而且沒有意義。」

 

「我想戰爭應該沒有有趣的喔。」林艾薰低聲說。

 

「的確,戰爭一點也不有趣,但是這種沒有意義的爭鬥應該可以更有效率的結束,對吧,司令官?」洛玄露出一抹帶著諷刺的笑容說。

 

「我不否認你說的話,不過並不是沒有意義,這場戰鬥主要是為了訓練士兵,不然大可由我們出手去殲滅。」葉瑋珊有些無奈的說:「不過武尊卻說要自己帶兵上戰場,最後就變成這種樣子了。」

 

「鑿齒這種東西遇上妖仙也只能淪為屍體。」洛玄想了想後,他有些不悅的盯著葉瑋珊說:「你們想要的其實是鑿齒的屍體吧…真是令人作嘔。」

 

「阿玄,你的意思是瑋珊姊他們不使只有想要鍛鍊部隊這個目的嗎?」林艾薰說。

 

「那是其中一個目的,不過可能另一個目的是萃取妖質。」洛玄指著那些鑿齒的屍體,他說:「那種靈妖應該也是可以萃取妖質的吧,何況現在又那麼缺妖質,不是每個人都和我們一樣的。」

 

洛玄說完後將林艾薰橫向抱起,並往城裡飛去,離去前他低聲說了些什麼,但他說的話不知道進到了誰的耳裡。

 

 

 

「阿玄你很討厭瑋珊姊他們嗎?」林艾薰有些擔憂地問。

 

「不討厭,但也不喜歡。」洛玄將林艾薰放下後,他說:「鑿齒雖然凶暴但是如果展現出強大到無法抗衡的實力就會退兵,若是為了防範於未然還無所謂,可是他們只是為了妖質就進行這種無聊的殺戮這讓我有點沒辦法接受。」

 

「沒有妖質就沒有辦法建立部隊,也就沒有辦法保護人民了啊。」

 

「那又如何,物競天擇,適者生存不適者淘汰,而且現在人類的飲食中無一不含妖質,活下來的人只為比過去還要強健。」

 

「不過你忍心看那群人死掉嗎?」

 

「如果你是說葉宗那幾個…不要死在我面前都無所謂。」洛玄說到最後有些彆扭的轉過頭去。

 

「真的嗎?」林艾薰帶著笑意問。

 

「至於其他人就真的無所謂,不然我也不會開那種惡劣的玩笑。」

 

「人類可是群居動物喔。」

 

「這我知道,我也知道你想要說什麼,只是一時之間我有點沒辦法接受而已。」

 

「那花一點時間去適應?」

 

「隨著仙化程度的加深在我的眼裡,人類到底和妖族有甚麼不同,我已經搞不懂了。」

 

「阿玄…」

 

「我也搞不懂為什麼我們要為了不認識的人戰鬥,為了種族的延續嗎?還是為了自己的虛榮心?我為什麼要為了那群只會吃飽等死的人戰鬥!」洛玄說到最後發洩似的吼了出來,他那聲咆嘯帶著炁息遠遠地傳了出去。

 

林艾薰抱住了洛玄,她溫柔的說:「阿玄你累了,休息一下好嗎?」

 

林艾薰說的同時撫摸著洛玄的頭髮,在她說完後她開始哼起了清幽的旋律,那是洛玄的奶奶在洛玄小時候時常常哼給洛玄和林艾薰的旋律,洛玄聽到那旋律心情總是會好上不少,也許洛玄發洩完情緒也累了,在林艾薰聲音下洛玄枕著林艾薰的大腿緩緩睡去。

 

 

洛玄那聲咆嘯蘊含的炁息雖然不強,不過卻大大的影響了戰場,部分的刑天從那咆嘯當中感覺畏懼,當下命令鑿齒們撤退。

 

在城牆上的葉瑋珊雖然也有聽到洛玄的咆哮,但缺沒有感覺到有甚麼特別的,只見刑天慌張地讓鑿齒撤離,頓時起了疑心。

 

「一心鑿齒怎麼退了?」葉瑋珊盯著戰場用輕疾和賴一心聯絡,她說:「我這裡沒有感覺到有甚麼特別強大的妖仙靠近。」

 

「這我也不太清楚,要追嗎?」賴一心讓部隊暫緩,他用耳中的輕疾說:「如果有強大的妖仙的話,那還是撤兵會比較好吧,不過如果沒有的話現在是追擊的好時機。」

 

「保險一點先撤吧。」葉瑋珊說完後就讓輕疾結束了通話。

 

「這是怎麼一回事呢…」葉瑋珊看著那漸漸撤去的鑿齒,一人在城上自語。

 

 

「看樣子那孩子終究是壓抑不住了呢。」

 

「畢竟是我的血脈,不可能那麼容易壓抑的。」

 

「就連上個世代都沒有顯現的血脈居然會覺醒,這讓我蠻意外的。」

 

「契機應該是玄武替他們換靈吧。」

 

「不要扯到我身上,我是因為發現有炁息我才會現身。」

 

「不過你這次的破例,應該不會造成太大的危害吧?」

 

「我想應該不會,那兩種能力可怕的使用方法人類就算琢磨一輩子也不可能觸碰到。」

 

「不過如果是那孩子的話呢?」

 

「這…」

 

「我認為那孩子很有可能覺醒,不過現在還有鎖的存在,只希望最後不要發生和鳳體一樣的事就好了。」

 

「畢竟人族是個麻煩的種族。」

 

「不知道是誰當初創造出這種麻煩的種族的。」

 

「這話還真刺耳呢。」

 

「如果不刺耳就沒意義了,話說接下來會怎麼樣?」

 

「我也不清楚了,不過就是因為這樣才會有趣不是嗎?」

 

「我贊成你這話,不過得在沒有違反原則的情況下才行。」

 

「我同意。」

 

「我也是。」

 

「那就讓我們先繼續觀望吧…」

 

 

沈洛年在城中也感受到了洛玄散發的炁息,他咒罵了幾句,原本打算朝著洛玄的方向衝過去,但是懷真拉住了他,並搖搖頭。

 

「你現在過去也沒有幫助,現在是洛玄成長的關鍵,順應自然就好。」

 

「也是,現在過去不會有所幫助,不過我們還是做一下該做的事吧。」

 

「你是說淨空嗎?」

 

「至少留個空間讓他們兩個獨處。」

 

「你什麼時候變的那麼體貼了?居然會為那兩個小孩著想。」

 

「少囉嗦了,年紀大了就比較囉嗦嗎?」

 

「臭小子你想和我吵架嘛!」

 

「先別吵了回來幫你抓抓。」

 

「五次!」

 

「一次!」

 

「四次!不然我不原諒你!」

 

「兩次!不要拉倒。」

 

「姆嗯…就兩次,你這個大壞蛋!」

 

「我的不可理喻可是經過窮奇認證的。」

 

沈洛年拉起懷真的手,迅速的朝洛玄他們的方向飛過去,在十分靠近時,沈洛年閉上眼睛默誦咒語,數分鐘過後,直徑約有十米暗紅色的炁罩壟罩了兩人,沈洛年看了那炁罩才滿意的點頭離去。

 

「洛年你剛剛那個是什麼魔法啊?」

 

「空間魔法的一種,簡單說就是可以阻斷外界的炁息,而且外界無法入侵,有點像是守護咒的強化版。」

 

「這幾年你還有在鑽研魔法?」

 

「有些魔法還是很好用的,像是空間傳送之類的。」

 

「不過比起你這種特例,我想還是道術方便很多。」

 

「那是針對妖族來說,如果就人類而言,我想還是魔法方便得多。」

 

「不過我想剛剛洛玄的氣息應該溢散出去了。」

 

「如果真的找上門來再說了,反正我們就尊重洛玄的決定就好了。」

 

「那幾位有多說些什麼嗎?」

 

「我這裡並沒有特別感受到,不過我想他們一定感覺到了。」

 

「如果,我說如果喔,如果一切都按照古仙們的計畫走的話,那你會做出反抗嗎?」

 

「感覺就很麻煩…」

 

「果然你這性子還是沒有改變。」

 

「要改變一個人是很困難的。」

 

「尤其對不講理的人時,這句話特別實用。」

 

 

 

在短期的交戰結束後,葉瑋珊召集了成為妖仙的人類集合起來。

 

「這次找各位過來主要是為了商量之後的事情。」葉瑋珊用目光掃過眾人,她說:「我想等情勢穩定後,從城裡選出一些發散形變體者來幫我們進行萃取妖質的作業。」

 

「這不是由引仙者來做也是可以的嗎?」賴一心看著葉瑋珊,他說:「我認為這是倒是不急,如果洛年願意待在這城的話,我們可以考慮先去世界各地搜索倖存的人類。」

 

「我不贊成一心說的話。」奇雅冷冷地看著賴一心,她說:「目前情勢尚未穩定,如果我們幾個主力通通出去的話,萬一洛年不住這怎麼辦?還有我們不像當年有足夠的兵力可以帶出去一同搜索,光上述兩點我就不太認同短時間內去進行搜救的舉動了。」

 

「奇雅阿姨,您的意思是還有其他的因素?」狄韻等奇雅把話說完後,她問道。

 

「當然還有,鑿齒和型天無故退兵,你們不會有所納悶?再來就是洛玄那孩子的問題了。」奇雅有些頭痛的揉揉額頭,她說:「我相信你們應該知道,洛玄那孩子有些厭惡人類,加上他擁有一定的戰力,這樣下去實在有點可惜。」

 

「這點的確很明顯,剛才他還想要城牆上釋放名為水爆彈的兵器,雖然我不清楚那是甚麼東西,不過如果是和核彈一樣的武器的話…」葉瑋珊看著奇雅和賴一心,她說:「不過艾薰倒是制止了他,而且那種兵器好像只有艾薰有辦法製成。」

 

「可能是類似我們當年核彈的武器吧,不過我記得核彈不是需要大量的火藥?」奇雅皺起眉頭,她說:「那種東西在這道息瀰漫的世界還能夠生成?」

 

「這點我也不清楚。」葉瑋珊搖搖頭說道。

 

張如鴻起身說:「司令,我方便說幾句話嗎?」

 

「說吧。」

 

「那天我和洛玄比劃時,我發現他並沒有完全使用全力,此外他也沒有動用自己的精體兵器。」張如鴻帶著嚴肅的神情說:「除此之外,他還留有餘裕,在他的手心被我貫穿後,若不是我主動認輸,他的左手可能就會在下一瞬間刺穿我的喉嚨。」

 

「貫手嗎…」賴一心眉頭皺了起來,他自語似的說:「那可不是一般武術家該學的東西了。」

 

「賴爺爺你知道那是怎麼樣的武術嗎?」張如鴻帶著興奮的口氣問。

 

「原理很簡單,就是把手當作長槍一樣貫穿別人。」賴一心想了想,他說:「不過實際上並沒有那麼輕鬆,首先硬度必須要有,這點靠著炁息特性可以輕鬆達成,再來就是經驗了,這也是快狠準的技術之一,從洛玄那招居合來看威力應該不會太差。」

 

「我從我爸那裡聽說了,洛玄的精體兵器具有特殊的能力。」狄韻這話一說,目光立刻聚集到她身上,她說:「洛玄的那把刀,刀銘為辰兀,以饕餮之牙製成,具有隨著使用著的炁息強度而銳利化的能力,使用者必須長期以炁餵食這把刀,否則會被反噬,除此之外好像還有其他能力這點我爸他也不清楚,另外刀鞘是由金犀產生的特殊精體製成,我們可以假設該刀鞘具有金犀的特性…」

 

「換言之,洛玄很有可能擅長使用雙刀。」賴一心看著狄韻做出結論。

 

「我們可以這麼認為。」

 

「不過現階段我們不能妄下結論。」方才一直保持沉默的黃清嬿起身,她說:「如果洛玄只是單純的討厭人類,萬一我們這邊先出手的話,等同逼對方來攻擊我們,洛玄好像也和某些妖族建立起友誼了,如果那妖族協助洛玄攻擊我們的話,我想我們應該是沒有辦法承受的。」

 

「也是,那怕我們成為妖仙,終究擋不下天仙全力的一擊…」

 

「那今天的會議就到此結束,散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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