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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來了嗎?」沈洛年感受著那兩股強大的妖炁,他說:「希望這次不要像小芷她們那次一樣,不過最近倒是沒有看到那兩個小丫頭。」

 

「我想你要抱怨也來不及囉。」懷真帶著輕佻的語氣說:「她們好像已經往這裡找過來呢。」

 

「說的也是,前面是一片廢墟根本沒有什麼好找的。」沈洛年抓亂了他那頭頭髮,他說:「不過我想他們應該也不會想和我打,除非想回去仙界睡覺。」

 

 

這時在山裡練習雙龍的小晞感也感受到那兩股炁息,兩小互看一眼點點頭立刻停下手邊的動作,拿著林艾薰送給她們兩個的武器往洛玄他們的方向飛了過去。

 

 

「你們不是人類對吧?」一隻巨大的白鹿看著在空中的沈洛年和懷真兩人,他說:「可是卻又感受不到你們的氣息,你們究竟是?」

 

「角芩他們自然不是人類。」在那白鹿的身後,有一名高挑的女子,她說:「我們來找我們的孩子,我想你們應該知道,鳳體還有天狐。」

 

「我前一陣子還有看到,但畢竟小孩子愛玩,一眨眼就沒看到了。」沈洛年看著那名有著如瀑的黑髮的女子,他說:「大概還是在那座山裡頭,我想他們感受到兩位的炁息應該很快會出來了。」

 

「白露姊!和這些人廢話幹什麼,快點把孩子找回來比較重要!」角芩語帶不滿地對著女子大喊,但在被那名女子看了一眼後便冷靜了下來。

 

「我們的孩子沒有那麼弱才對,所以不用那麼著急。」白露輕輕摸了角芩的頭,她看著沈懷二人說:「那我們就在這附近等你們兩位沒有意見吧?」

 

「可以的話,你們還是以人形會比較好一點。」懷真帶著笑容說:「畢竟就如兩位所知道的,底下大多只是一般的人類,對於兩位的妖炁可沒有太多的抗性。」

 

「我看不是只有一般人類吧?」白露往某個方向看了一眼,她說:「在這些人當中也有特別強悍的“人”存在,只是目前好像對我們這邊沒有敵意。」

 

「原來你察覺到了啊,那個傢伙妳女兒對他還蠻有興趣的。」沈洛年注意到白露的視線,他說:「但是希望不要引起沒有必要的騷動,否則我也會出手。」

 

「還真是讓人害怕呢。」白露嘴上雖然這樣說,但是從她身上泛出的寒氣就知道他絕對沒有害怕沈洛年的意味在,她說:「也罷,我可不想和鼎鼎大名的鳳體開戰。」

 

「那其他的就請自便了。」沈洛年說完打算轉身就走,他在臨走前說:「有時候人類還是很有趣的,妳女兒感興趣的人類可以考慮接觸看看,說不定你會發現人類這個種族的優點。」

 

「白露姊你真的要相信那個人類嗎?」角芩瞪著離去的沈洛年,她說:「人類向來都不可靠,就算是鳳體也一樣?」

 

「但是你是打不過他的,就算是我也一樣。」白露搖搖頭,她拍拍角芩的頸子說:「只有祖姥能夠在高濃度的渾沌原息下還保持清醒,而且不會被那破壞性的渾沌原息給侵蝕,這話題就到這裡為止,我們去找那兩個小丫頭吧。」

 

「雖說如此但他畢竟本質還是人類,我們沒有打不贏的道理在吧?」角芩仍然盯著沈洛年,身上的炁息彷彿在告訴眾人她隨時會衝過去,然後殺了沈洛年。

 

「就算你打得過鳳體,那成為上仙的仙狐你怎麼辦?」白露沒有繼續在安撫角芩,她說:「你我現在都只是妖仙,面對上仙有絕對的不利,哪怕我的凍炁結膚再硬也擋不下上仙的道咒之術,你認為你能承受毀滅性的光靈道術幾秒?」

 

「就憑那個小鬼頭?」角芩語帶懷疑的說:「但白露姊你沒有看到那個人類是如此的大意,一點也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裡。」

 

「鳳體可是古仙在凡間的監視者,在沒有侵犯到他們之前他們甚麼也不能做。」白露這時語氣沉了下來,她說:「但是如果踩到他們的底線的話,被殺掉也不能怪任何人,而且我聽說鳳體殺人不眨眼,打起架來就和麟犼一樣。」

 

「那還是算了。」角芩聽到白露對沈洛年的分析後,她說:「那還是去找那裏個小丫頭好了。」

 

白露在確定角芩沒有了戰意後,她自語似的說:「誰說沒有戒備的,四周的渾沌原息變得薄弱些許,不愧是鳳體。」

附註:這裡對話主要用中文,角芩說的話都是經過翻譯的。

 

 

 

洛玄和林艾薰剛剛看到三人一獸的對話,在這場談話中,洛玄意外的和白露對上眼,這讓洛玄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這就是小晞的媽媽嗎?」洛玄看著上面的對話,他說:「和小晞真的不再同一個等級上,但是小溪的媽媽和小津的媽媽妖炁也差太多了。」

 

「阿玄我剛剛好像有看到小晞的媽媽看了你一眼,是不是我看錯了?」林艾薰沒有指著上面,她看著洛玄問:「不會像上次那樣要打上一場了吧?」

 

「我倒是期待打上一場,不過現階段的確不適合。」洛玄露出苦笑,他說:「我的妖炁現在沒有到很足夠,而且這幾天耗下來雖然沒有到沒有了,但是我覺得還是得存一點回來。」

 

「但是如果真的要打怎麼辦?」林艾薰咬著下唇,她說:「上次你就是和小晞打了起來。」

 

「到時候就得麻煩你囉。」洛玄拍拍林艾薰的肩膀,他說:「上次我一個人就夠了,這次如果一個人不行那就兩個人一起上。」

 

「那你要答應我不能偷跑。」林艾薰聽到洛玄說的話嘟起嘴來,她說:「不然我又怕你不遵守約定。」

 

「那就像小時候一樣,我們打勾勾約定。」洛玄伸出小指來,林艾薰看到洛玄伸出小指來,她忍不住笑了,她說:「你果然和以前一樣。」

 

「除了武術變的比較厲害以外,我根本就沒有什麼變。」洛玄看著上面的景色,他說:「我想唯一有變的就是這個世界了,我現在一無所有,除了你以外。」

 

林艾薰聽到洛玄這突如其來的告白,耳根子整個都紅了,她說:「你…你…你突然說這些要做什麼啊!」

 

「艾薰你也不是不懂我。」洛玄嘴上揚起一抹微笑,他說:「我是被這個世界遺棄的孩子,除了外公、外婆還有伯伯和伯母外。」

 

洛玄的臉上雖然在笑,但是他的笑容卻讓人感到悲傷,洛玄又繼續說:「我想洛年也是這樣吧,我們會為了捍衛手中僅有的事物奮戰到底。」

 

「嗯…我都知道…但是你現在還有我。」林艾薰靜靜地聽完洛玄說的話,她靠在洛玄身上說:「如果你就像洛年一樣,那我就會像懷真姊一樣,陪在你的身邊直到永遠。」

 

洛玄聽到林艾薰說的這番話,他發自內心的笑了,他摟著林艾薰說:「認識你這笨蛋真好。」

 

「我才不是笨蛋呢,但是我也是一樣,阿玄能認識你真好。」

 

 

 

另一方面,白晞和角津很快就被白露和角芩給抓到了。

 

「媽媽你有看過洛玄了嗎?他很厲害喔!」白晞拿著武士刀高興的說:「他還教我關於使用刀的技術喔。」

 

「哦?你的角就是被他削下來的嗎?」白露對於自家女兒的話有了一絲興趣,她說:「那名人類很厲害嗎?」

 

「很厲害喔!就連我和小津一起上都打不贏他。」白晞拿著武士刀晃啊晃,隨後他像是想起什麼似的說:「媽媽我可以去找洛玄嗎?我想要找他學劍術。」

 

「這讓我考慮看看。」白露的嘴角微微上揚,她說:「如果真的很厲害那到時候就讓我還是試試看好了。」

 

另一方面,角津和角芩這對母女的對話。

 

「媽媽你們剛剛和洛年還有懷真姊講了什麼啊?」角津一臉天真的說:「洛年他人很好喔,他幫我還有小津變成人,還有讓我們變強。」

 

「我不是告訴過你人類不可以相信?」角芩語帶不滿,她說:「人類可是會欺騙我們的,我們頭上的角對人類來說可是不可或缺的藥材。」

 

「可是洛年沒有想要切我的角的意思啊。」角津歪著頭,一點也不明白母親的話,她拉著角芩的手說:「那媽媽你有看過艾薰嗎?她對我們很好喔?而且會做一些很神奇的事,像是從沒有東西的地方變出東西來。」

 

角芩本來就不是屬於能言善辯的性格,她發現自己似乎沒有辦法靠著言語說服女兒,便打算出手教訓女兒。

 

角芩運起妖炁朝角津衝了過去,而角津和角芩也當了上百年的母女,她知道自己母親的個性,通常這個時候老實道歉,頂多挨上一頓揍就沒事了,但這次角金不知道怎麼搞的,她的身體很自然地做出了反映,她在最好的時間點揮棍朝角芩的頭上打去,靠著角芩的力道飛到角芩身後。

 

剛剛還在聊天的駮母女,感受到炁息不對便停下了對話轉過頭來,白露不禁對角津的反應感到吃驚,但最驚訝的莫過於角芩本人了,她以為角津會這樣乖乖道歉認錯,結果角津卻當面反抗她。

 

「這次我不乖乖認錯的,每次媽媽只要講不贏我就會打我!」角津擺出這段日子她自悟的架式,她說:「按照規矩,強大的一方就是對的。」

 

角芩聽到女兒的話,更加怒火攻心,她說:「丫頭,長大了翅膀就硬了?」

 

角芩話還沒有說完,角津就用她的棍揚起一片塵霧,而角津在揚起這片塵霧時便隱匿起自己的炁息,角津只在攻擊的瞬間才用上那一點妖炁,而且她還不忘隨時補充塵霧。

 

角芩被這樣戳來戳去也感到十分不高興,但角芩的炁息強度可不是角津可以比擬的,角芩頭一甩,靠著妖炁激起狂風將這塵土給刮跑,在角芩最後要下手時,一根冰柱卻擋在角芩的面前。

 

「白露姊你這是什麼意思?」角芩語帶不滿地問:「我在教訓被人類洗腦的孩子,你可以不要管嗎?」

 

「我有個提議。」白露嘴上帶著一點嗜虐的笑容,她說:「找帶壞他們的人算帳不就好了?」

 

「我懂了,就這麼辦吧。」角芩聽到白露說的話後,她說:「丫頭,我來告訴你在絕對的力量面前,技術是毫無意義的。」

 

 

當天下午,角津和白晞趁著白露把角芩引開的這段時間,兩小匆匆忙忙地跑來找洛玄還有林艾薰。

 

白晞扯著洛玄的衣襬說:「洛玄洛玄大事不好了!」

 

「小晞你慢慢說,但是你先放開我的衣服。」洛玄看兩小神色不對的樣子,他說:「看你們這麼急,到底是什麼事?」

 

「芩姨要來找你們打架。」白晞放開了洛玄的衣襬,她說:「芩姨說你們帶壞小津,所以要找你們算帳。」

 

「那還好不是嗎?」洛玄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這種泰然自若的態度讓兩小愣了片刻,洛玄說:「我還以為要和小晞的媽媽對打,所以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了,而起說實話,小津的媽媽比小晞的媽媽還要弱,而且這個差距有點大。」

 

「而且這次我也會幫忙。」林艾薰揉揉一直沒有說話的角津的頭髮,她說:「小津這不是你的錯,所以不用太沮喪喔。」

 

「可是…」角津低著頭說,但是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洛玄打斷,他說:「我就來讓你媽媽看看人類的極限在哪裡。」

 

「而且如果太過份,可是會不小心踩到蛇的尾巴的。」林艾薰帶著微笑說了一些意義不明的話,她說:「我說了一些難懂的話,簡單說的話,就是太過分的話,洛年和懷真姊我想他們也不會坐視不管。」

 

「我就說了你不用擔心啦!」白晞拍拍角津的肩膀,她說:「反正芩姨不可能做的太過份的啦!」

 

再三個人的安撫下,角津的情緒總算有好轉些許,但是過不了多久,兩小就再度回到母親的身邊。

 

 

 

隔天,沒有化成人形的角芩和白露還有兩小便來找林艾薰和洛玄。

 

「人類,就是你們兩個把我家的丫頭帶壞了對吧?」龍首形變得角芩看著兩人,她說:「到北方那邊去,在這打鳳體會多嘴。」

 

「我沒有意見。」洛玄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他說:「如果只有你的話,那我想不會太累。」

 

「我也可以喔。」林艾薰緊握著彤鸞,她說:「你就是小津的媽媽對吧?看樣子需要有人教你怎麼教導孩子呢。」

 

「小鬼,別太得意了,我忌諱的是鳳體,可不是你們兩個小人類。」變成龍首的角芩瞪著兩人,她說:「快點走吧!我可不想浪費時間。」

 

「你不想浪費時間,可是我不想浪費炁息。」洛玄嘴角微微上揚,他說:「這樣要怎麼辦比較好呢?我是不介意在這裡開戰啦。」

 

「你這臭小子!」角芩正要向前撲過去,白露這時出手擋住了她,她說:「那我帶兩位過去,這樣就沒有意見了吧?」

 

「如果是這樣,我當然沒有意見。」洛玄打了個哈欠,他說:「希望你可以帶來比人類還要更加讓我興奮的戰鬥。」

 

「角芩你知道的吧。」白露怕角芩無法忍受洛玄持續不間斷的嘲諷,她替角芩打了個預防針,隨後她說:「希望你到時候還能像現在這樣耍嘴皮子。」

 

 

白露藉著外炁移動兩人時,她還注意著沈洛年的反應,但他只有對鳳體部分的情報,但具體而言,鳳體能做到怎樣的程度她卻不怎麼清楚。

 

白露把兩人移動到距離原本距離兩百多公里的地方,心想著:都這麼遠了,沒有理由再被鳳體察覺到了吧?

 

角芩瞪著兩個人說:「小鬼,這樣你就沒有理由拒絕了吧?」

 

「還有一點,我要確認一下,小晞的媽媽,你要保證絕對不會出手。」洛玄瞇起眼睛看白露,他說:「我在被偷襲時,可沒有手下留情的餘裕。」

 

「這點你倒是不用擔心,我可是高傲的駮,不會做這種事。」白露看著兩人,她說:「如果好了那就可以開始了。」

 

角芩在白露說可以開始後,就朝洛玄衝了過去,洛玄當下使用了流霜把角芩引導到另一個方向去,而林艾薰卻打開了傘緩緩往半空中飄了上去。

 

「其他無關的人,我建議不要留在這個場地會比較好喔。」林艾薰看著白露甜甜一笑,她說:「我蠻擅長遠程的攻擊的喔。」

 

林艾薰用沒有握住彤鸞的手在空中一揮,一道直徑有一公尺的玄界之門就在角芩的頭上開啟,蘊藏強大能量的雷靈之力毫無預兆的打上角芩的背部,但夫諸一族向來練都是揉凝訣取向,被這雷電轟個一兩下到還炸不壞。

 

「雷靈之力!」角芩瞪著浮在半空中的林艾薰,她說:「你到底是什麼東西!人類不可能修練雷靈的。」

 

「你還有時間在那邊東張西望嗎?」洛玄用不疾不徐的腳步走到角芩身邊,他說:「要警戒的可不是只有艾薰而已。」

 

角芩看到洛玄走進,當下運足妖炁兩足立起朝洛玄踹了下去,洛玄微微皺起眉頭,隨即便採去迴避的動作,但角芩並不是只有這樣踹下去,她在踏下去的瞬間再次舉起雙足反覆的攻擊洛玄。

 

洛玄憑藉著讓空氣阻力消失,還有控制摩擦力的能力才有辦法做到高速迴避的動作,但是不懂這一點的角芩卻對此感到迷惘,但打了片刻自己總是被林艾薰的雷靈道術給轟給兩下,這讓她感到十分不快,於是她放棄攻擊洛玄改朝林艾薰衝撞過去。

 

但角芩這麼一移動,洛玄可就不放過她了,當下將妖炁灌入辰兀當中使的辰兀變得更加鋒利,除此之外洛玄還在辰兀上頭附加了凍靈之力,雖然這在妖仙面前可能沒有太大的威脅,但是角芩在剛剛和洛玄炁息碰撞的過程,隱約有感受到自己的炁息憑空消失掉了一部分,於是她用她的尾巴朝洛玄一掃,迫使洛玄停下腳步來應對。

 

洛玄一停下腳步,角芩這可樂了,當下全力朝林艾薰衝了過去,但林艾薰見到角芩衝了過來連忙使用爆閃來迴避。

 

「你們究竟是甚麼人?」角芩瞪著洛玄和林艾薰兩人,她說:「為甚麼人類能用虯龍族的修練法門!」

 

「這不重要吧。」洛玄看著角芩,體內的荒洪之氣有如潰堤的水壩湧出,那股兇惡的氣息彷彿要把角芩吞噬,他說:「接下來我要全力上了。」

 

洛玄這次爆發出來的荒洪氣息比以往都還要強悍,原本還有些許餘裕的角芩開始變得緊張,而在一旁觀戰的白露還有兩小都對洛玄這樣的變化感到吃驚。

 

角芩從出生以來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脅,她頓時湧出大量的妖炁來和洛玄對抗,在洛玄在揮下第一刀時,角芩來不及防禦,正確來說角芩根本不到眼前這名人類到底是什麼時候移動的又是什麼時候揮下刀子的,在洛玄揮下這刀時,洛玄在角芩的皮膚上留下一絲血痕,看起來很不起眼的傷痕,就是擦傷那樣的痕跡。

 

而在角芩以為洛玄會趁機攻擊時,洛玄卻因為沒有辦法駕馭這股爆發性增加的精智力而暈了過去。

 

「剛剛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角芩因為不明白眼前發生的事,她有些不悅的說:「這個人類是怎麼一回事?剛剛那股氣息又是什麼東西?」

 

「我也不清楚,但這下就可以知道交那兩個小丫頭的人的實力了吧?」白露搖搖頭,她臉上帶著幾分疲憊感,看起來方才洛玄釋放的荒洪氣息對她也有影響,她說:「孩子們有因為剛剛那一戰累了,我們就先去找個地方休息吧,有事要談等過幾天再說了。」

 

「我知道了。」角芩自己是正面迎向那股氣息的人,她知道剛剛那股氣息對自己的傷害又多少,她看著林艾薰說:「我知道我家丫頭為什麼會喜歡妳,因為妳有一顆純淨的心,但是不是每個人都像妳一樣,而且就算是妳,妳能保證你能千萬年不變?」

 

白露用炁息托起已經暈過去的兩小,她說:「角芩該走了。」

 

「知道了,我這就來。」角芩說完話後便跟在白露身後離去。

 

 

 

隔了數個小時後,洛玄他醒了過來。

 

「你還好嗎?阿玄?」林艾薰關切的聲音傳到洛玄耳裡,他說:「你還記的剛剛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先等一下,我的頭…」洛玄皺著眉頭,他說:「我知道剛剛發生什麼事,但可能是我太累了…」

 

林艾薰聽到洛玄那有點不確定的語氣,她有些慌忙地說:「怎麼了嗎?有哪裡不舒服?」

 

「我的眼睛有點模糊,頭有點痛…」洛玄的雙手胡亂的亂摸,他摸到林艾薰的手後,他說:「只是剛剛在暈倒前,有好多東西流進我的腦袋裡面。」

 

「你先不要緊張,要我去找洛年過來嗎?」林艾薰握住洛玄的手,她說:「還是你要先這樣就好?」

 

「嗯…先這樣就好。」洛玄點點頭,他說:「我看到很多事情,總而言之就是我們身上持有的這股力量的使用方法,原來是這樣開啟的,那老傢伙居然敢陰我們。」

 

「阿玄這是什麼意思?」林艾薰聽到洛玄說的話,身體不自覺地顫抖地一下,她說:「玄武的力量不是被我們開發完了嗎?怎麼你現在會這樣說?」

 

「這說來話長了。」洛玄枕在林艾薰的腿上,他說:「我有點累了,讓我先休息一下吧。」

 

在林艾薰還來不及回答的時候,洛玄已經閉起眼睛,陷入夢境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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